家庭乱伦 2021-08-30
当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跨过秀美婶她家堂屋的门槛时,就听见了秀美婶在里屋‘哎哟哎哟’的叫唤着。
听说是秀美婶在山里砍柴的时候,不小心摔着了尾巴骨,也就是尾椎骨。
杨小川跨过堂屋的门槛后,听着秀美婶在右边的里屋里‘哎哟哎哟’的叫唤着,于是他也就直接右拐,往右边的里屋走去了。
这山村里的房屋结构都差不多,正门这间是堂屋,也就是相当于客厅,左右两旁分别是里屋,也就是卧房。
待他跨过里屋的门槛,就瞧见了秀美婶貌似痛苦的趴卧在床上,将屁股翘得老高的,好像是尾椎骨那儿很痛的样子。
可是杨小川瞅着她那个卧姿,不由得眉头微皱,总感觉她有着几分发浪的味道似的。
因为杨小川在想,你家仙人的,就算你再怎么痛,也不能摆出这么一副引狼入室的姿势来吧?这……哪个男的见了,不想来个公猪搭背式呀?就算老子年纪还小,那也成年了不是?也是十岁的大小伙子了不是?瞧着你这个卧姿,老子能不想入非非的么?再说了,你这个姿势也就算了,居然还穿着一条花短裤,这白哗哗的腿还露半截的,我勒了个去!
忽听里屋门口那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趴卧着的秀美婶忙是扭头一瞧,忽见杨小川终于来了,她不由得嗔怪道:“你个死小川,怎么才来呀?都痛死你秀美婶了,哎哟喂!”
听得秀美婶这嗔怪声,杨小川则是不急不忙的先将他的那个木药箱给搁好,搁在了床头旁的那把木凳子上。
见得他个死小子居然一点儿也不急,秀美婶不由得催促道:“别磨蹭了成不?你真想痛死你秀美婶呀?”
可杨小川仍是不急不忙的,缓缓的扭身到床前,问道:“没摔裂吧?”
“哎呀,婶怎么晓得有没有摔裂呀?反正就是好痛啦!你是医生,你看看有没有摔裂不就成了么?”
“那……”刚说个那字,就只见杨小川的脸颊微微的泛红了……
看来还是童子之身的他,面对这事,还是有些放不开呀?
不过就秀美婶这个卧姿来说,就足以令他胡思乱想的了,何况还老有一股幽香气息在鼻前飘忽着呢,所以他能不开点儿小差么?能不脸颊泛红么?
秀美婶那个着急呀:“哎呀,你那个啥呀?你说咋整就咋整呗!婶配合你就是啦!”
说着,这秀美婶便是问道:“是不是要婶把后面的衣衫掀开?然后把短裤往下放一放?然后你好检查尾巴骨?”
“嗯。”杨小川也只好点头应了一声。
秀美婶便道:“哎呀,不就这点儿事嘛?你瞧你瞧磨磨唧唧的干啥呀?瞧你那脸红的,你还是不是医生呀?没有给女人瞧过病还咋地?再说了,婶都是啥都过来过的女人了,还怕被你看被你摸咋地?你要是要婶把短裤给脱了,婶都不怕,你还怕个啥呀?”
这一边说着,她就一边伸手到背后,将后边的衣衫往上一拽,然后直接就将她那条花短裤往下一拉……
杨小川瞅着,呆呆的一怔,不由得‘咕隆’一声,咽了咽口水……
这秀美婶的手法也忒重了,人家杨小川杨医生的意思露出尾椎骨就好了,可她那一拽花短裤,哇咧个靠,那白哗哗的屁股蛋子都给露了大半截。
闹得杨小川是面红耳赤的,都呆愣了好一阵子才愣过神来。
完了之后,他这才大致的瞧了瞧她尾椎骨那儿……
可是这瞧了瞧之后,他的眉头就不由得紧皱了起来,在想,好像没有摔着哪儿呀?尾椎骨那一块儿没红没肿、没紫没青的,这压根就没啥事不是?
于是,他也就言道:“秀美婶呀,我看你这尾巴骨没事呀?”
忽听这个,秀美婶暗自微怔了一下,心里不由得又气又恼的,心想,他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呀?老娘都这样了,他还不明白呀?这村里还真有拴在树下的牛不会吃草的呀?
事实上,她压根就没有摔着那儿。
用村里的一句话来说,那就是她发浪了。
也就是想要男人了。
因为打自春节后,她家男人就出去打工去了,这都六月份了,半年过去了,没被男人碰过了,她能不想么?
这玩意,对于她这种已婚的女人来说,虽然有道德观念的约束,但是一当想起来,那可就像是猫闹春似的呀,巴不得就要,所以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见得这杨小川还真犯傻,她不由得言道:“哎呀,都痛死你秀美婶了,咋会没事呢?要不你摸摸,指定是摔着了哪儿?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呢?”
可是这杨小川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傻,他也是识破了她那点儿鬼心思,所以他便回道:“摸就不用摸了吧。反正这没红没肿的,也没紫没青的,没啥大毛病。你要是真说痛的话,我就给你开点儿草药吧,回头你自己捣碎了,敷在尾巴骨那儿就成了。”
忽听这个,秀美婶心里那个气呀,又是那个恼呀,真想干脆不装病了,直接爬起来,把他小子给拽到床上给强来一回得了。
但,她又怕这事回头会被他小子给传出去,要是那样的话,那她以后在村里还怎么见人呀?那还不得羞死哒呀?那谁见了她,还不得笑话她是个荡妇呀?
再说,这种事情,她也只能给予对方暗示,引得对方想要她了,才能商量着保密。
可是她都这样了,杨小川这小子愣是不上钩,她哪有辙呀?
为了再坚持一下,没辙了,她也只好再露骨一些,媚声的冲杨小川问道:“要不要……婶再把短裤往下拉一拉?”
谁料,杨小川便是回道:“不用了,该看的我都看到了。再怎么拉也是末日黄花了,我杨小川还没有那么重的口味呢。我看秀美婶压根就没病,所以我就先走了吧。以后要是秀美婶有啥病的话,就去我那诊所吧。”
话毕,只见他小子背起他那个木药箱,扭身就出门了。
气得秀美婶嗔恼的拽掉自个的胸罩就朝门口丢去:“等着吧,老娘早晚要吃了你!”
待从秀美婶她家出来后,杨小川仍是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,忍不住心说,娘希匹的,白跑一趟也就算了,居然还差点儿失了身,真是郁闷呀!就算我杨小川再怎么无所谓,但在这种事情上,也不至于饥不择食不是?也要稍稍的过得去不是?怎么也得稍稍年轻一点儿的,脸蛋凑合一点儿的吧?
正在他郁闷的沿着村道往回走的时候,莫名的,只见一个小女孩正迎面朝他跑来:“小川叔!”
杨小川忙是抬头瞧了一眼,忽见莲花正在朝他跑来,他也就问了句:“咋了,莲花?”
“那个……”莲花忙是加快几步,跑到杨小川的跟前,仰着头、一脸无邪的看着他,“小川叔,我妈妈要我问你,我们家那条母狗和二傻子他家那条公狗扯在了一起,分不开了,咋办呀?”
“……”忽听这个,杨小川一阵汗颜,过了好一会儿之后,他才回道,“那个……没事,等它们办完事了,就自然分开了。”
可莲花听着,两眼却是懵然得一愣一愣的:“小川叔,啥叫等它们办完事了呀?”
“……”杨小川又是一阵无语,然后说了句,“你回去将小川叔的原话告诉你妈妈,你妈妈就懂了。”
“哦。”莲花懵怔的应了一声,然后又是愣了愣眼神,忽然说道,“哦对了,小川叔,我妈妈还说……她不舒服,要你去我家帮她看看病。”
忽听她这么的说着,杨小川也就耐心的问了句:“你妈妈哪儿不舒服了呀?”
“嗯?”莲花微皱了一下眉宇,想了想,然后回道,“我也不知道。反正我妈妈就说她浑身都不舒服,这儿也不舒服、那儿也不舒服,她就是要你去我家。”
听得这个,杨小川不由得有些郁闷的皱眉一怔,格老子的,这都是咋了?咱们这小渔村的婆娘咋都这样呀?
想着,他也就对莲花说道:“那个……莲花呀,你回去告诉你妈妈,就说小川叔治不了她那不舒服。”
“可是我妈妈说你能。她说你是医师,能治百病的。”
“但你妈妈的那种不舒服,你小川叔真治不了。”
“那我妈妈是哪种不舒服呀?”
“……”杨小川顿时一阵语噎,又是一阵汗颜,然后只好解释道,“你回去跟你妈妈说,她知道的。”
“哦。”莲花懵懵怔怔的应了一声,“我知道啦。”
完了之后,莲花也就转身跑着回家了……
只是杨小川依旧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,忽然在想,格老子的,看来老子作为小渔村唯一的留守青年,怕是真难以坚守这童子之身了呀?怕是早晚都会被咱们村里的这群母狼给吃了呀?
因为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,打工热潮逐渐兴起,到了九四九五年,逐渐的,村里的年轻人和中年男子都南下打工去了,他们也都是要到过年那会儿才回来过个年,然后又走了,所以常年留守在村里的也就是老人、妇女和小孩了。
至于村里唯一的留守青年,也就杨小川了。
这时间一长,身边没个男人,村里的那些妇女们也得有些寂寞难耐了,所以呢……也都打起了杨小川的主意来。
今日个不是这个肚子痛,明日个就是那个不舒服,都是要叫杨小川上门就诊,这等杨小川上门了之后,完全就不那么回事了,一个个都是猫闹春似的,有的更露骨的,要么说胸痛要他摸摸,要么就说那话儿痒痒要他给看看。
可惜的是,咱们小川医生也不是那种节扌喿掉一地的人,也是有原则的,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,他是治不了她们的那种不舒服的。
但她们老那样,咱们小川医生也是有点儿抵挡不住诱惑了,真怕哪天忍不住就失了身。
村里有句俗话不是说嘛,哪有牛拴在树下还不会吃草的呢?
倒不是杨小川真不会吃草,而是这些草都太老了,他没那胃口似的。
要是换成一堆嫩草的话,他不吃才怪呢!
……
这会儿,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沿着村道往回走着,心里不免又是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,在想,玉芬婶咋就不闹那等不舒服的病呢?要是她闹的话,我杨小川倒是乐意帮她治治那病!
想到这儿,他不由得一声叹息,唉……可惜呀,村里那些个好看的少妇都随着自家男人外出打工去了呀,要是她们留在村里闹那病的话,那该多好呀?现在留下的都是一群死难看的老娘们,我杨小川还真没那重口味呀!
他一边有些闷闷的胡思乱想着,一边沿着寂静的村道往回走着……
一阵阵山风吹来,捎带着山间的草木腥味,还有田间稻香,令人闻着,沁心入脾的。
这宁静的小渔村,好似一个世外桃源一般。
所谓小渔村,是因为村口有条河流经过,将整个村子给阻隔在了一个山角落似的,故名小渔村。
由于村子四周都是山,地势所致,所以也就导致了房屋比较分散,不是很集中,这边山头几户、那边山头几户的,零零散散的。
别看村子不大,只有那么百来十户人家,但这山山水水的,看上去,风景还是挺美的,且四季常青,气候宜人。
但,说实话,对于杨小川来说,窝在这个小村子里当名小医师,着实是没啥意思。
有时候想想,他也想外出打工了,只是自己除了医术,也不会别的,所以也就只能是暂时的窝在这个小山村里。
当然了,他也有着人类最伟大的梦想,那就是等攒点儿钱,娶个媳妇,生个孩子,为杨家传宗接代。
因为杨家到了他这儿,也就是一脉单传了。
按说,他也算是出身于医世之家,因为他也传承了爷爷的医术。
他太祖也是以医为生。
他爸也是跟着爷爷学医的,只是十六年前他爸遭遇不幸,过早离世了。
后来,他妈耐不住寂寞,不甘守一辈子的活寡,所以也就改嫁了。
那时候,他还小,还只有三岁,只是听大人说,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然后他妈就真的改嫁了。
他爷爷为了保住杨家不断了香火,所以也就没有让他妈将他带走。
也就是说,是他爷爷将他抚养成人的。
原本他爷爷是不想让他再从医了,想送他去读大学,让他走出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。
只是奈何老人家年岁已高,也是力不从心了,最后也只能送他读到高中了。
对于杨小川来说,最大的不幸莫过于去年爷爷过世一事了。
对此,他也是心存愧疚,因为他觉着爷爷将他抚养这么大了,而他却是没能让爷爷过上一天幸福的日子,爷爷就那么的走了,所以他觉着愧疚。
现在,他唯一能做的,也就是传承爷爷的医术了……
一会儿,待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回到家时,莫名的,只见村里的菜花婶坐在他家堂屋门前的门槛上。
这菜花婶忽见杨小川回来了,她就立马露出一丝诡异的媚笑来:“你个死小川,上哪儿去了呀?婶都坐这儿等你大半天啦!”
见得菜花婶那样,杨小川立马就有些发毛的皱了皱眉头:“那个……菜花婶呀,你又哪儿不舒服了呀?”
菜花婶则是没羞没臊的讪笑道:“还有哪儿不舒服呀?不就是婶的那儿痒嘛,都痒死你婶啦!来来来,快点儿吧,你快开门吧,进去帮婶瞧瞧,看看婶的那儿究竟咋了?咋会那么痒呢?”
听得这个,只见杨小川的脸颊就有些泛红了,但相当郁闷的皱了皱眉头,一边打开堂屋木门上的铜锁,一边回道:“那个……菜花婶呀,你要是那儿痒的话,瞧就不用瞧了,我直接给你开点儿药吧,你回去熬水洗洗就好了。”
可菜花婶则是忙道:“上回你不就这样么?不就直接开了点儿药要婶回去熬水洗洗么?这不……没好不是?还痒不是?所以你还是帮婶瞧瞧吧,看看究竟都咋回事吧?”
杨小川轰然一声推开堂屋的木门,回了句:“菜花婶呀,要是这样的话,你的那痒我可就止不了了,你还是去镇医院瞧瞧吧。”
“咳!你这瓜娃子呀,婶不是不想去镇医院么?婶就是想在你这儿治不是?”
“可是你的那痒,我真的治不了!”
“哎呀!婶说你能你就能!其实挺简单的!”说着,这菜花婶就一把拽着杨小川的胳膊,“来来来,上你家里屋,你就帮婶瞧瞧吧!”
杨小川那个眉头紧皱呀:“菜花婶呀,你别急成不?你也得等我把医药箱给放下了吧?”
“成成成,那你就快点儿吧!婶真的痒得受不了了!”
杨小川则是不急不忙的扭身走到堂屋的黑木桌前,将背着的木药箱给搁下,然后扭头冲菜花婶说道:“菜花婶呀,瞧就真的不用瞧了。我帮你把把脉就成了。你说上回没止住痒,可能是我下药没对症吧?”
这回,他心想,格老子的,你菜花婶那个烂希匹不是痒么?这回老子开点儿花椒和山辣子让你拿回去熬水洗洗,让你过回老瘾,你总不会再痒了吧?
可是哪晓得这菜花婶扭身过来,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胳膊,愣是要把他往他的里屋里拽:“哎呀,把啥脉呀?你这瓜娃子呀,你帮婶看看咋了?婶都不怕羞,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的,还是医生,你说你还怕个啥羞呀?再说,你是真木还是假木呀,婶的那儿痒,不是药就能止痒的,懂么?”
杨小川这个无奈呀,眉头紧皱着,不是他不想帮她止痒,而是他真没有那个胃口呀!
想想,这菜花婶长得是三大五粗的,哪儿都一样大似的,且身上还有着一股子狐臭味,要是哪个男人还有那胃口的话,还能硬起来的话,那也真是够令人佩服的了。
见得她愣是要这样拉拉扯扯的,杨小川可是有些急了,忽地一晃膀子,甩开她的手:“我说,菜花婶,你能不能不这样呀?”
忽见他小子这样,还急了,菜花婶不由得一愣:“哟呵?你这瓜娃子还装什么斯文呀?婶给你豆腐吃,你居然不吃,你装什么大头蒜呀?别以为你爬村长家的墙头偷看沈玉芬洗澡那事,老娘不知道!你说你还装什么装呀?难道你就情愿爬墙头偷看沈玉芬洗澡,也不吃婶这送上门的豆腐么?”
听得这菜花婶这话都说出来了,杨小川又是眉头一皱,也就忍不住说了句:“这豆腐和豆腐……它不一样好不?”
“有啥不一样的?婶不是女人呀?她沈玉芬有的,婶没有呀?她沈玉芬无非也就是皮肤白一点儿,脸蛋好看一点儿,除了这个,脱了裤子,哪儿不一样呀?难道她沈玉芬那儿还能长出花来咋地?”
听得这话,杨小川甚是无奈的皱了皱眉头,然后也懒得跟她扯这烂七八糟的了,便是话锋一转:“好了,菜花婶,你要看病就看病,别搁这儿拉拉扯扯的好不?再怎么说,我杨小川也还是个没娶媳妇的大小伙子好不?所以你这拉拉扯扯的,成何体统呀?这被人家说三道四的,以后我杨小川还怎么娶媳妇呀?”
“哟哟哟!还成何体统?”菜花婶不由得讥讽道,“瞧你个瓜娃子,你以为你多读几年书,就搁婶面前拽词了是吧?告诉你,杨小川,你可别在婶面前假装正经了,可别埋汰婶了!就你,偷看沈玉芬洗澡那事我就不提了!你说你,就去年人家李家大儿子结婚的时候,你不也大半夜的趴在人家窗户后边偷听人家洞房的动静么?搁村口那树林里,你不也偷看了人家刘美丽撒尿么?就你,还搁婶面前假装正经呢?”
听得菜花婶这一顿数落的呀,咱们小川医生的脸终于有些挂不住了,泛起了一阵阵囧红来……
事实上,他也着实不是啥特正经的玩意。
那爬墙头、趴窗户、钻树林等等等,这等事,他杨小川也是没少干的。
所以这在菜花婶面前装正经,着实是有点儿颜面扫地。
但,他也是有针对忄生的,不是是个女人他都偷看的。
正如他自个所说,豆腐和豆腐它不一样好不?
所以像菜花婶这等豆腐渣渣,就算是送上门来,他杨小川也是没那胃口的。
只是现在这菜花婶这般的缠着他,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?
过了一会儿,没辙了,他也只好说道:“我偷看也好,偷听也好,那是我的事情,你菜花婶还管不着呢!成了,你要是真来看病的那就看病吧,要不是成心来看病的,那么你就请回吧!你没事,我还有事呢!”
“哟呵?”菜花婶感觉有些看不懂他小子了似的,“你个瓜娃子还真装上了呀?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?你还真想要婶来硬的咋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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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听菜花婶那么的说着,杨小川不由得浑身微颤了一下,貌似还真有点儿惧她似的。
事实上,他也知道,这个菜花婶可是很能缠人的。
上回,他就是玩了个临阵脱逃,才保住了自个的童子之身的。
因为这菜花婶可不像村里的其她村妇,她可是真放得开,且还会软硬兼施。
反正她是个寡妇,谁爱说啥就说啥去吧,再说捞个男人睡觉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。
别说是杨小川,就是村长,她菜花婶都曾软硬兼施过。
见得实在是没辙了,杨小川也就说了句:“菜花婶,你要真这样的话,我可会报案的哦!”
可是菜花婶则是回道:“你要报案就报案呗,他们派出所管得了抢、管得了偷,还管得了老娘和男人睡觉咋地?”
“……”杨小川彻底无语,一阵狂汗,只觉这菜花婶太彪悍了……
过了好一会儿之后,真是没辙了,杨小川也只好求饶道:“菜花婶,你就放过我吧!不管咋说,我杨小川还是个未婚青年呢,将来还要娶媳妇呢!”
可菜花婶则是忙道:“将来娶媳妇那是将来的事情,你说你个瓜娃子的怕个啥呀?再说,咱们小渔村也没有与你年龄相当的姑娘不是?即便你要娶,将来也只能娶个外村的姑娘不是?这事拔了之后,萝卜还是萝卜、坑还是坑的,她哪知道你婚前都进过哪个坑呀?”
“……”杨小川彻底被打败了,真不知道再说啥是好了,只是觉得这菜花婶不仅彪悍,还一套一套的说词,只要他一句话过去,她就立马一句话给反回来了……
见得杨小川再也没啥可说的了,这时,菜花婶装温柔似的拽了拽他的胳膊,在他耳畔柔声道:“好啦,你个瓜娃子就别磨蹭了。咱们赶紧的进你家里屋吧,完事后,婶还得回去做饭吃呢。”
杨小川听着,实属无奈的扭头看了看她,然后说了句:“那……菜花婶呀,你还是赶紧回去做饭吃吧。”
忽听他说了这么一句,菜花婶不由得又是一瞪眼:“你?我说……你个死小川,你还真想要婶来硬的咋地?”
没辙,杨小川又是紧皱着眉头,显得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。
菜花婶瞅着,又道:“我说你个瓜娃子咋就这么木呢?你说这事,有多少男人想要还要不着呢,可是你个瓜娃子……你说婶都这样了,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呀?”
趁机,杨小川忙是说了句:“那你还是去找别的男人吧。”
“你说你个瓜娃子又想存心气婶了不是?咱们小渔村你又不是不知道,男人都跑光了,都外出打工去了,这村里除了你个瓜娃子的,哪还有个能雄起的男人呀?这耕地都没有男人了,哪还有男人耕田呀?要是有的话,也不至于这么苦了婶不是?”
可杨小川又是说了句:“不是还有不少老头么?”
“那都是些歪把茄子了,扶都扶不进去了,还扯啥呀?”
趁机,杨小川便是没辙的来了句:“我也一样。”
“你小子就是胡扯!你说你这年纪轻轻的,咋可能嘛?”说着,菜花婶又是没羞没臊的说道,“我还不知道,你个瓜娃子的不就是嫌弃婶长相不好么?可是婶告诉你,这女人呀,不论美丑,那儿都一个样儿,没啥两样的,没有哪个女人那儿还能长出花来的!”
说着,她话锋一转:“好啦,你个瓜娃子的就别磨蹭了!”
可杨小川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,也不吱声了,反正就站那儿不动。
菜花婶可是有些急不可耐了:“你要再这样,婶可就真来硬的了哦!”
杨小川还是不吱声,只是心里在想,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,没想到他这个留守青年的门前也这么多的是非,真是郁闷呀!
随之,他又在想,既然她们都以看病为由,那么以后老子干脆不开这个诊所得了个屁的,反正也赚不了几个鸟钱……
正在这时候,村里的广播忽然响了起来:“喂---喂---喂---现在开始广播,请村里的杨小川杨医生听到广播后,请速到村口去一趟……”
还正在广播着呢,忽然,就只见村口的王老头忽地一下窜进了杨小川他家堂屋,急切切的嚷嚷道:“小川,快!拿上你的药箱!赶紧的!村口那儿正人命关天呢!”
这又是广播,又是上门来叫人的,不由得,杨小川忽地一怔,忙是冲王老头问道:“村口那儿都咋了?”
“你先赶紧的拿上你的药箱吧!”王老头急切切的回道,“那个谁……咱们的镇委书记正奄奄一息的呢!所以,你得赶紧的!”
“镇委书记?”杨小川又是一怔,一边急忙的拿上他那个木药箱,“您是说……咱们邬柳镇今年新来的那个秦书记?”
“对!”王老头急切切的点了点头,“就是秦书记!”
“他……他怎么跑来咱们小渔村了呀?”
“哎呀,你小子就先别问那么多了,赶紧的吧!”
“成成成!”杨小川连忙点头的同时,也就忙是扭身出门了……
王老头则是紧忙的跟上了杨小川的步伐……
这会儿,菜花婶瞧着杨小川那个死小子就这么的闪人了,她两眼一愣一愣的,那个郁闷呀,忍不住心说,哼!这个死小川,非得磨磨蹭蹭那么老半天,结果闹得老娘这回又没办成事,真是……唉……下回老娘可就不跟他个死小子磨叽了,直接将他小子给拽进里屋再说,老娘就不信他还真不会吃草?
由于人命关天、情况紧急,所以村口的王老头进来后,也忘了看这菜花婶了,只顾急切切的拉着杨小川走了。
菜花婶她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呀,又在想,刚刚要是那个死小川不磨蹭那么久的话,事情都办完了不是?这闹得老娘那个难受呀,那儿早就湿嗒嗒的了,可是这……唉……真够要命的!咱们这小渔村如今连个男人都没有,还真够闹心的呀……
待杨小川背着个医药箱急匆匆的赶到村口的时候,一眼就望见了河对岸的河滩上有几个老头围着蹲在那儿,还有村长也蹲在他们当中,他们一个个都一脸焦虑之色,都在焦急的瞅着河滩上躺着的那个人……
貌似躺着的那个人就是镇里今年新来的那个秦书记?
瞧着那惊心怵目的一幕,杨小川没敢多想什么,只顾急匆匆的沿着河滩跑下去,直奔河上的那座木桥而去……
当杨小川跑上了木桥时,村长忽听那‘咚咚’的脚步声,他忙是扭头去瞧了一眼,忽见是杨小川背着个医药箱来了,村长便急忙嚷嚷了起来:“小川,快点儿吧!”
听着村长的嚷嚷声,杨小川下意识的加快了步伐,跑过木桥,然后扭身就朝河滩那方跑去了……
待跑到跟前时,停下步伐,他不由得一阵气喘吁吁的:“啊呼……”
没等他喘匀气,村长又是催促道:“那个……小川,你快点儿吧!”
由于人命关天,所以杨小川也就忙是取下背上的医药箱,给搁在一旁的地上,一边在秦书记的跟前蹲了下来……
待他大致的瞧了瞧秦书记的面色之后,不由得暗自一怔,这……谁给秦书记下了老鼠药呀?
此刻,躺在河滩上的秦书记好似已经没有了啥意识,只是一脸扭曲、痛楚的躺在那儿,好像之前他已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挣扎,那脸色憋得乌青乌青的,两个眼袋也是乌黑乌黑的、鼓鼓的,整个面部已经浮肿了。
根据杨小川的初步判断,应该是谁给秦书记下了老鼠药?
要么就是秦书记自个想不开,想寻短见?
暂且先不管是啥原因,还是救命要紧,所以杨小川扭身过去,就打开了他的那个医药箱,从中取出了一瓶乌黑乌黑的药液来……
这是他自个用中草药熬制的祛毒散,能在短时间内缓解中毒的症状。
以最快的速度取出药液后,他这才伸手探了一下秦书记的鼻息,貌似还没死,只是气息非常微弱了,能不能救醒,还不好说?
暂不管那么多,他只顾急忙冲对面蹲在的村长说道:“村长呀,你来帮个忙,帮我把秦书记的嘴巴给掰开!”
村长听着,没敢含糊,忙是挪步过来,立马就用两手给掰开了秦书记的嘴巴……
于是,杨小川也就将那一整瓶的药液一点一点的灌入了秦书记的嘴里……
要是这药液不管用的话,那么恐怕还真就有点儿棘手了?
因为秦书记貌似完全没有了意识似的,药液滴入他的嘴里后,他也没有下意识的往下咽。
只能是等药液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去了,杨小川才继续往他嘴里滴入药液,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灌着。
旁边那几个围观的老头见着杨小川已经在施救了,他们也就稍稍的放心了一些似的,于是其中的李老头忍不住问了句:“呃,老刘呀,你是咋发现秦书记躺在这儿的呢?”
老刘回道:“我这不想去一趟镇上么?然后我在过桥的时候,也就发现了有一个人趴在河边上的水里,当时我还以为那个人想不开想要投水自尽呢!”
于是,王老头忽然插话道:“也就是说……一开始秦书记还趴在河水里?”
“对。”老刘点了点头,“然后我不赶忙走过来看么?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咱们镇里新来的秦书记,就看见他的手还在微微的动,好像是在挣扎似的,我就感觉这个人可能不想死,所以我这不就赶紧的将他拖到了河滩上么?我这也老了,没啥力气,拖了好久才给拖上来。等我给反转过来一看,忽见是咱们镇里新来的秦书记,好家伙,吓了我一大跳!我这都差点儿被吓死过去了!”
李老头听着,不由得皱眉道:“这事就怪佬?你说这秦书记……无缘无故的,他咋就……”
王老头忙道:“得了!我们还是别瞎猜了吧!这事……估计也只有秦书记自个知道是怎么回事?就看小川能不能救醒秦书记了吧?”
“……”
一会儿,关注徽信公纵号“三皮文学”,回复数字“10”继续阅读高潮不断!待杨小川将整瓶药液都给灌入到秦书记的嘴里之后,村长见得秦书记还没反应,他不由得冲杨小川问了句:“小川呀,你的这药……管不管用呀?”
杨小川听着,也是担忧的瞅着秦书记,回道:“要是不管用的话……可能就……”
一边说着,杨小川一边解开了秦书记的衣扣,然后用手在秦书记的胸口来回的搓揉着……
过了好一会儿之后,见得秦书记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似的,杨小川不由得倍觉棘手的皱起了眉头来,想了又想的,在想还有啥办法能够尽快的缓解中毒的症状?
想着想着,他也只能尽力试试了,忙是取出了银针来,赶忙的点着酒精灯,开始给银针消毒……
村长瞅着,不由得疑惑的问了句:“这针灸法能管用么?”
杨小川回道:“试一试吧。应该能排出一些毒来?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了。”
因为他已经想好了,关注徽信公纵号“三皮文学”,回复数字“10”继续阅读高潮不断!实在不行,最后一招,也只能是采取内气疗法了,逼出秦书记体内的毒来。一会儿,待在秦书记的胸口及腹部给布了数根银针之后,杨小川又从药箱里取出了一瓶药液来,又要村长帮忙掰开秦书记的嘴,然后再往秦书记的嘴里滴药……
希望这样双管齐下,能见效?
这回,待小半瓶药液灌入秦书记的嘴里之后,忽见秦书记的双眼眨动了一下……
“有反应了!”王老头忽地惊喜道。
“哪儿?”老刘忙是凑近了过来。
“刚刚眨动了一下眼睛。”王老头回道。
“……”
待杨小川继续往秦书记的嘴里滴药后,忽然,又见得秦书记喉咙有意识的哽咽了一下……
忽地,李老头惊喜道:“有救了!看来小川这小子还真是传承了他爷爷的医术的精髓呀?”
村长则是惊喜道:“小川,继续滴药吧!看来真见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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